我白着脸按住肩膀,好像脱臼了。
段之杨回完短信,才看到我满脸冷汗,皱了皱眉:“轻轻撞了一下而已,至于吗?”
不等我说话,他又不耐烦地说:“行了行了,我跟你道歉,等会儿送你上班,行了吧?”
伤势在身,我自然不拒绝。
一上车,就看到前方的小猫挂件,段之杨脸色不自然:“萱萱喜欢,非要挂的。”
我淡淡回应:“哦,挺好的。”
他却表情古怪:“你那个平安符太土了,我才换下来。”
我茫然地看着他,换就换吧,跟我解释做什么?
却突然想起,那个平安符,是我走了两个小时山路求来的,又不顾他的嫌弃挂在车里。
若是那时的我,大概会立刻把席萱萱的东西扔了。
可是现在,我又不在乎段之杨了,还跟她争什么?
“走吧,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段之杨这才启动车子,刚拐上高架桥我就发现路线不对。
“这是去星光大厦的路。”
他啧了一声:“我开车的时候你能不能不吵?”
我平静地说:“我现在的公司在三洋大楼。”
他烦躁起来:“那你不早说?”
我早就说过,只是他不记得。
下了匝道,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铃声是席萱萱喜欢的皮卡丘。
她说自己的猫咪吐了,要去看病。
段之杨在路边停下,让我下车:“反正也走错路,你自己上班去吧。”
说完,飞驰而去。
早高峰根本打不到车,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,我已经手脚冻僵,干脆请了假,去骨科医院。
傍,段之杨刚到家,去厨房看了一圈,问:“夜宵呢?”
他回家之前给我发了信息。
在一起这么多年,但凡他归,不用嘱咐,我就会主动做宵夜等他。
我敷衍道:“没看手机。”
段之杨默了默,递过来一个盒子:“上次你不是说想买条项链吗?给。”